前言
如果一个人要用穿越的药治疗生活的伤,让他在经过一场如夏花般灿烂的穿越后说清自己究竟获得了什么,良久的迟疑后,似乎一言难尽,滤去种种,却又陷入尴尬的沈默。
我只记得几天后的清晨,氤氲的镜头下,只有一排排深山林场里的房屋连绵不绝,不绝的还有那扑面而来的炊烟,烟中带着强烈的情感,游丝般侵入早己失温的神经。袅袅炊烟,是敦促浪子踏上归路的狼烟,抑或是呼唤游子那临行密密缝的针脚,对于我们这群不速之客,更多的意味是暂时的安宁和温暖。
当然这次也不是例外,穿越对于我这种不是以之为职业背景的人来说,不过是个逃避一种生活而进入另一种不用太负责任的生活的借口,这种消极情绪有时会在整装出发中出现,对未知的忐忑,即使对于没有存在顾虑必要的方面,也会在静态点上波动许久,似乎生活的惯性已经让人不自然进入临界状态,沉溺于久久无法轻松跳出的恶性循环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