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马山,初冬的行走记忆之——歇马山下二、三事
一、四个爷们的呼噜战
欢实了一天,阳光无限、大鱼、小新、华英雄在男生宿舍的热炕头前分配座次,阳光一看就是温文而雅之人,而且年龄排居老大,我等就听它的安排吧。
阳光首先自表:“我晚上睡觉特别老实,不会乱动,当然,更不会打呼噜,我最怕别人打呼噜了”。
然后分配座次,阳光不打呼噜睡中间,小新说从来没有听见过自己打呼噜(哈哈,晕死,阳光连这毫无逻辑的话也信,什么世道啊),他当然睡阳光的右边,大鱼一本正经:“我那会打呼噜”,(其时心中窃笑:是的,他不会呼噜,他不会打一夜的呼噜,和和和)好吧,大鱼睡阳光的左边,剩下英雄,反正也不睡在阳光身旁,爱咋咋的吧,当然,别人都表态了,口号我也是要喊一下的:“今天不累,我不会打呼噜的”,然后靠大鱼而席。
由于平时晚睡的习惯,十一点正是思想跳跃正欢之时,躺在炕上前句不搭后句的接过扔过来的话题…………
十一点半,好戏开场,第一个报名的当然是大鱼,我跟他共眠机会不少,比较有经验,他是点到必响,虽然噜声不大,但是打得如诉如泣,声声扰人,我习惯了,无所谓了。阳光却睡眼朦胧:“这小子还说他不打呼噜,唉”,一声叹息。
也就十来分钟,大鱼的噜声突地嘎然而止,嘿嘿,和大鱼同眠多次,这现象我是毫不为奇的,究其原因,这打呼噜在大鱼身上也是需要体力的,刚才肯定也是体力消耗过大,“嘎啊”,一准又抽过去了。想必这病根是在上次大黑山穿越时兴奋过度抽过去后落下的,唉,这可怜的孩子。
第二个报名的竟然是誓言旦旦的阳光,呼噜声特点分明,时而高亢,时而低沉,高音时宛若张艺谋的“安红,鹅爱泥……”,底音时亦如自行车胎被利物刺破“扑乞……”。瞧瞧吧,这不会打呼噜的人。更甚的是第二天竟然:“唔?我打呼噜了?”,一脸坏笑。
正在鄙视两位号称不会晚上释放噪音而此时正在让人心烦意乱的时候,“轰隆隆”,突然,雷声响起,仔细定位方向,原来雷声从小新处响起
二十四岁的小新跟我们三个老大哥比起来实在是太年轻了,年轻得让人羡慕,但是有一点却是不能明白,我二十四岁时那有如此惊天动地的夜半歌声啊,这“从来没有听见过自己打呼噜”的小新着实是“长江后浪推前浪”的典范。
至于我,自不多赞,第二天清晨模糊中听见大鱼嘟囔着:“英雄这呼噜啊”。呵呵,知道了吧,这叫后发制人。
二、庄河大骨鸡的幸福生活
禽流感的恐慌使得这次农家饭桌上吃的都是无“鸡”食品, 想来是这些背负着庄河大骨鸡美名的鸡丫丫们最幸福的美好时光了,只要不是疫区,人类是不会去兴师动众地去围剿它们的,潇洒的鸡哥哥们仍然可大摇大摆地领着成群妻妾东疯西闹,这刨咆,那啄啄,过着极度奢华又荒淫无度的资本主义腐朽生活。
三、大鱼那差点就一场风花雪月的事
晚上十点半,大家开始各自入寝,男生宿舍四位哥哥在牌桌上激战正酣,突然,女生宿舍集体娇呼:“大——鱼…………过——来”。
刹时男生宿舍狼嚎四起,英雄、阳光、小新流着口水目送大鱼窜至女生闺房,稍时冷静后,开始推理大鱼被夜召入房的各种可能:“一定是MM们都已上炕,天气太冷懒得下床,安排大鱼去关灯;或者MM们都已入睡,突遇可恶的小强在屋角出没,于是呼叫大鱼消灭之;也不排除MM们唯恐闺门尚未来关好,叫大鱼去检验的可能;如果都不是…………”。
还在思索中,见大鱼提着老林家的小白依依不舍的退出女生宿舍。
原来小白也好跟MM们混在一块,只是今天可能大肥肉吃得太多,FB得过头了,倒至睡下后呼噜声过大,严重影响了姐姐们的睡眠,于是被众MM忍无可忍地驱逐出场。看着大鱼,其余三位哥哥戏言大鱼:“呵呵呵,空欢喜了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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